·写陀思生贺时忽然想到的衍生段子。
·其实是为了抒发自己不会画画的深深怨念
展厅里,临近走廊尽头的地方,有一幅画。
画面背景是一片空白。中间一块墓碑。有看上去二十二三岁的男人,戴绒毛帽子披黑色大衣,单膝跪在墓碑前,眉梢处覆了层浅薄悲伤。墓碑后面是十几岁的少年,穿着套头衫和短裤短靴,一只手搭在碑上一只手托着腮,很调皮的样子,却是半透明的。两个人都在浅浅地笑。
画上一行清瘦的俄文。底下有翻译:
“呐费奥,人死后下到地狱里会自动变回小孩子模样的故事是真的吗?那等我去到那边的时候,我还能认得你,不对,你还能认得我吗?”
“傻瓜。……如果我说‘当然认得’,你听得到么。”
有人问起画的名字。负责记录各幅作品相关信息的中岛敦对着手中除了“完成日期”以外一片空白的资料陷入困窘无措时,一个声音响起来:“十一月十一日。”
“画的名字。是《十一月十一日》。”说话的,是个发色黑白的少年。
中岛敦感激地抬起头,看见对方也正望着这边,微微一笑。紫色眼睛弯起来,澈如浮冰。
(完)